况且摇头道:“别的大人都没有带家眷,我当然也得以身作则,不能近女色。”
况且现在天天被各种事缠的根本没有寻欢作乐的欲望,他只求每天能有一两个时辰的时间让他好好打坐练练内功,其他的就不敢多想了。
以前他不缺睡眠也没觉出来,现在经常不得不以打坐代替睡眠,他倒是觉得自己的内功有了很大的长进,尤其是在大同城里,他的内功明显晋升了一个层次,让他现在觉得只要打坐一两个时辰,不睡觉也是可以的。
他修习内功已经十多年了,没有一天间断过,几天不睡觉可以,但是一天不打坐却不行,这已经形成强大的惯性了。
练完内功后,他还是要继续修炼五禽戏和行功,这两种功法倒是没有多大的进展,好像陷入瓶颈,或许碰到了这两种功法的天花板了,很难再继续上升一步。
至于左羚和李香君那里,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
左羚被各种生意账目弄得头昏脑涨,根本没有闲心顾及到他,入关后她一直打着小算盘,先是各种买进卖出,现在又开始计算拍卖俘虏能得多少银子。况且已经跟她说好,拍卖俘虏得到的银子全部归她,用来进货做生意,这样就可以省下带来的银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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