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这些汉人看样子在塞外定居好多年了,一个个饱受风吹日晒,面目也跟塞外牧民差不多,而且也都穿着牧民们穿的袍子,看上去完全不像汉人了,只有他们开口说话时,才能听出来他们地道的内地方言。
大鸿胪寺的郎中提议当晚举行一个晚会,跟这些汉人联欢一下,结果被况且否决了。况且特地嘱咐他们,以后对待这些汉人同胞要跟对待塞外牧民一样。
大鸿胪寺的官员也是心思乖巧之人,寻思了一下也就明白况且的用意了,连连赞叹不绝。
况且现在每天脑子都在高速运转,唯恐有什么地方自己没想周全,就会造成无可弥补的损失。
现在可不是在京城,那时候他不用想这么多,做事也毫无顾忌,反正就是搞砸了,也有张居正和皇上给他收拾烂摊子,现在可没人能帮他,只能靠自己了。
况且盘坐后很快就进入半入定的状态,上次他稀里糊涂晋阶后,也没感觉出有什么更强大的地方,今天也是一样,感觉跟先前练功没有什么不同。
他并不在意这些,他练内功起初是因为祖规,必须修炼,时间长了也就像吃饭穿衣一样了,习惯成了自然。
在半入定状态下,体内那条金龙还是化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