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都说他太败家了。
“钦差殿下,您为何发笑?”对面的千夫长被他笑的心里有些发毛。
“跟你没关系。另外对面的朋友们听好了,这是俺答王的信,他嘱咐我在他的使者到来前,不得举办拍卖会,所以你们要有耐心,谁如果有意见就去跟俺答王去理论,跟我没关系啊。”况且朗声道。
对面那些江湖人物听到后直接想骂街,你故意拖延,不就是想多等几个买家好把价钱哄抬上去吗?还说的这么有理有据的,还要不要脸了?
跟俺答王理论?
谁有这个胆量?没有。现场没人接茬就是最好的证明。身居塞外再自负的高手也没有勇气挑战俺答王,且不说俺答王身边高手无数,就是白莲教也无人敢公开挑战。
况且继续道:“你们谁要想偷偷过来做什么不轨的事,这位仁兄就是前车之鉴,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
对面那些人看了看挂在木桩上的人头,都感到无趣,三三两两退走了。
“钦差殿下,您的回信呢?”那个千夫长焦急问道。
况且一愣,感情这位等在这里是为了他的回信,可是这两封信似乎不需要回信啊。
他忽然想到三娘子的言辞,笑着让千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