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会医术,对了,你们有个队医,叫什么巴腾的,原来跟我家况且的父亲学过几天医,现在一直跟在他身边,经常向他讨教呢。”
“什么?你是说……”上任圣女听到这话,身体蓦然抽动了一下。
“怎么了?”左羚被她吓了一跳。
“哦,没什么,你是说钦差殿下的父亲就是当年那个况药王?”上任圣女放缓语气问道。
左羚偏着头想了一下,笑道:“我家老爷讳钟字,当年在这里行医了几年,至于是不是阁下说的药王就不知道了。”
“姓况讳钟,那就没错了。”上任圣女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了?”左羚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了。
“圣女姐姐,况药王是不是许多部落供奉的那个药王菩萨啊?”三娘子也想到一件事。大草原上的人对他们有恩的人,往往几代人都会一直供奉。
“正是,况药王虽然在我们这里行医年头不多,可是过后许多部落都感念他的恩德,所以都认为他是药王菩萨再世显灵,所以一直供奉他的神像。”上任圣女道。
上任圣女暗自心惊,她暗骂那些在内地的人怎么如此没用,如此重要的情报居然漏掉了,为何关于况且的所有资料里都没有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