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说办就办,回头立马找到左羚,让她置办一份重礼,跟送给三娘子的礼物同等价值,然后让纪昌派人送到圣女在外面的营帐里。
“给白莲教的圣女送礼?你脑袋进水了吗?”左羚诧异道。
“怎么了?”况且被骂的一头雾水。
“怎么了?白莲教可是朝廷的死敌,你给白莲教的圣女送礼,朝廷知道了怎么想?你身边那两个都察院的都御史能放过你?他们正愁抓不到你的把柄呢。”左羚担忧道。
左羚虽然一头经商,不问官方的事,却也不是一点都不知道,许多事大家都在议论,尤其是那些对大人不利的言论,她会多留一份心,耳濡目染之下她当然也就有了一定的政治觉悟。
况且笑道:“你说的这些我怎会不知道?我早有计划了,都察院的人不用管,晚上我给皇上的奏章里会说明这件事。”
“白莲教的事情你怎么解释?能解释清楚吗?”左羚冷笑道。
“怎么解释?嗯,就说对敌人使用瓦解的办法,攻心为上,这是对敌方主要首领实行的腐蚀分化政策,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吧。”况且想了一会说道。
左羚被他逗乐了,这都能找到如此冠冕堂皇的说法,也真难为他了,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