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润则才是硬道理,她也就是传个话,还谈不上脸面问题。
左羚走后,况且一个人坐在大帐里,一口口浅饮着茶。
“大人,您这没事吧?”纪昌走进来看看四周,然后小心翼翼问道。
“我当然没事,我能有什么事?你东张西望的,找什么呢?”况且看他贼眉鼠眼的样子,有几分不解。
“我在找搓衣板呢,幸亏咱们没带这玩意儿,如果带了我得把它藏起来。”纪昌笑道。
“滚,我有那么怕老婆吗?”况且佯怒道。
“大人,有没有您自己不知道吗?”纪昌笑道。
“我当然知道,我可是当朝第一权贵,怎么会怕老婆?”况且说着,自己心里也是有些发虚。
他有一次进入左羚的房间,被左羚拧着耳朵扔出了房,这事传遍这个内外宅,从那天起他怕老婆的名声算是坐实了。
纪昌笑而不语,那笑容分明是在说:大人不用说什么,咱们都懂的。
况且无可奈何,毕竟事实俱在,他怎样狡辩也没用。不过说他怕老婆,也不对,他不过是宠溺她们罢了。
左羚去了一刻钟后,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三娘子和白莲教上任圣女及一群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