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p> 张居正的来信让况且有点头疼。他现在在人家的眼皮底下,根本没有自由行动的权利,就算他想到哪儿,也是前呼后拥,想一个人清静一下都难。
他摸着胸前皇上给他的三个锦囊,好几次都想悄悄拆开来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却还是忍住了。
皇上下达密令时可是有言在先,不到生死关头不能拆开,否则杀无赦。
这倒也吓不倒他,现在他身在塞外,不是在京城,可以私自处理。问题是,就算拆开了锦囊,不管里面是什么内容,肯定指导不了他如何刺探情报。
第二天,继续闭营的消息传开后,外面守着的人顿时炸锅了,有不少人来到吊桥前大声嚷嚷,询问原因,护卫们只好如实虚报:大人病了,现在需要休养,暂时不能继续拍卖大会。
随之,有一些小道消息传开,说是钦差殿下因为瓦剌和兀良哈的大军忽然到来,吓得一病不起,天天在床上服药养病呢。如果短期内病情不见好,也有可能打马回府,到内地去安心疗养。
这消息当然是况且授意几个心腹悄悄传出去的,为的就是给瓦剌和兀良哈的人制造压力。
瓦剌的万夫长乌蒙听到这消息后,气的踹碎了一张描金矮几,大骂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