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千机老人的行为他根本无法控制。
况且去了张鲸那里,他得通知张鲸准备启程跟左羚他们一起走。
说起来也是可笑,他们现在住在一个营地里,相距不过一里路,可是相互联系走动竟然比在京城时还少。
这主要是张鲸自矜身份,不愿意经常露面跟那些官员为伍,他愿意跟自己的侄子还有一些小宦官在一起吃酒听曲,曲子自然是那些舞伎弹奏演唱的,这些舞伎现在都归张鲸掌管,训练她们一些宫廷礼仪,她们也乐意奉承这位大太监。
“你小子总算想起我老人家了?”
见到况且进来,张鲸眯着眼仰躺在一张躺椅上,头都没抬,显见心里还是有些怨气。
周鼎成作为况且的代表,一直在这里陪伴张鲸,给张鲸谈古论今,讲述一些江湖见闻,倒也让张鲸少了许多寂寞。
原来卓茂林经常来这里陪张鲸喝酒,张鲸喜欢卓茂林的江湖草莽气息,觉得他的生活别开生面,只是卓茂林早就离开了营地,去帮着况且展开另一项计划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小子什么时候敢忘记您老人家啊,我这不是太忙了嘛,实在是没法抽时间过来给您请安。”况且笑道。
“现在有工夫了?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