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至于那十余勋贵,被陛下罚没了大笔金钱,如今正在返回长安的路上,想来明日便会跑来呱噪……”宋乘风叹了口气,“你是见,还是不见?”
“见或不见已经不重要了。叔父先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
宋乘风点点头,犹豫着起身走到门前,却还是没忍住道:“师道,有句话某不知当讲不当讲。”
“叔父但说无妨。”
“其实人生路上有许多敌人,但不一定每个人都是死敌。周成此子,颇有智谋且运道昌隆,短短时间,便从籍籍无名的白身,变成了正四品大夫,再加上荣耀侯爵,日后前途恐不可限量。你若能与其化敌为友,于我宋阀必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叔父教训的是,此番是我冲动了。”
宋师道做直身姿,神色凝重道:“日后若有机会,我必当遵从叔父良言,想法与那周成握手言和。”
“如此甚好。”宋乘风目光欣慰,抬脚走出房间。
咯吱!房门关上,其间登时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轻笑于后传来,“公子心情不好?”
“倚老卖老的东西,若非父亲器重于他,就凭这等家奴,也配本公子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