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吗?”
周成摸摸脸颊,突然长叹一声,“倒也正常啊。整天独守孤床,空对明月,没人温暖没人疼,你说这么长时间下来,我能不憔悴么?”
“呸,不想说就算了。”
宇文明秀轻啐一口,登上马车。
“冤枉啊,我哪有不想说,我是真的没事啊。刚才走神,就是在想小舅子又住山庄了,府中没个男人照应,恐怕有所不妥,这不是,想和你商量下,今晚……嘶,不让睡就不让睡,干嘛又拽耳朵?”
“哼,谁让你整天脑子里竟是那些污秽东西。”
“秀秀,这就是你不对了。孔圣言,食色性也。我这是正常的男性思维外加生理冲动,怎可用污秽形容?”
“呵,你和独孤凤在一起时,可有这般思维外加冲动?”
“必须没有啊。她胸没你大,腿没你长,臀没你翘……啊,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吗?”
“谁让你越来越不知羞,嗯,放手,不许脱我鞋子,你想干什么,咯咯……周成你混蛋……”
马车咯吱咯吱的晃着,木鱼从怀中掏出两块碎步,卷成小团塞进耳中,然后,优哉游哉的继续赶车。至于周围的护卫,则提缰策马,往外散出数丈,继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