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都是洛阳桂坊的香粉。”
李秀宁推住周成蹭向怀中的脑袋,娇嗔道:“不许这样,你昨夜都答应我什么了?”
“答应过不脱你衣服,不亲你小嘴,不和你生孩子……”
周成掰着手指数道,“我现在,一条都没犯啊。”
“你……”
李秀宁睁大眼睛,似是没想到面前男人,下流起来竟会如此没有底线,恼怒的咬咬下唇,正想说话,就听外见传来阵阵哭喊。
马车一顿,随即停下。
“怎么回事?”两人同时坐正身姿。
“好像有群流民被军卒挡住了。”
木鱼声音从外传来。不多时,马三宝折返到马车旁,“是户县的鹰扬卫在设卡,驱逐南来的流民。某已递上文牒,待官道让开,便可通行。”
“流民?来长安逃难?”
周成挑了挑眉。
“是!”马三宝虽不知周成是何人,但瞧李秀宁对他的态度,当即也不敢怠慢,抱了抱拳,便嗡声道:“近年来兵霍天灾不断,故而每到春荒时便会有流民往长安洛阳逃来,南北州郡不挡,京畿的郡县却不得不挡,毕竟,大批流民涌入长安洛阳,势必会带来极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