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想掌控李阀,却奈何不了堪破宗师境,平日衣食住行皆小心谨慎的李渊,所以,便欲借洛阳天子之手将他除去。”
“有意思,说下去!”
索尔斯双眼微眯。
“秦鱼只不过是一颗棋子,充其量可以加重天子对李阀的疑心,你真正想利用的人,还是我。以天子对我的信任,由我来呈递假诏,他必然会重视许多。而你……通过李秀宁之口,故意让我知道两件事情。”
周成竖起两根手指,“一这份假诏是李渊和其两名心腹所拟,李阀中人并不知晓。二李渊知道我已得到证据,必然会想方设法杀我。如此一来,条件便全部达成。”
“首先,未免李渊真得动手,我会借着送棺机会先将证据令人带去洛阳。其次,以我和秀宁的感情,若真将证据呈报,也不会希望陛下牵连到李阀,故而肯定会刻意将罪责推在李渊一人身上。而考虑到天下大势,陛下十有八九也会顺水推舟,只处置李渊一人,暂时放过整个李阀。”
“最后,为避免陛下在权衡时犹豫不决,延误时间,你又迫不及待,上演了这出陷害我的戏码。试想堂堂秘闻司主事大夫,陛下亲封的荣耀侯,居然刚来太原就被下狱,这是挑衅?还是灭口?不管怎样想,出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