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不是用来装粪?如果本侯现在告诉你,你是我儿子,那你是不是要立马跪下叫一声阿爹?”
李靖脸色顿沉,“某敢质问侯爷,自是有所证据,这书信上的字迹……”
“你想说这字迹是本侯的?”
周成轻蔑的伸出手指,点着酒水,以隶书在桌上写出信函上的第一个字。紧接着,第二字换成大纂,第三字成了拈花小楷……
十八字,十八种字体,种种风骨各异,神髓不同,犹若出自十八人之手。
“可惜啊,本侯什么书法都会,就是不会行书。”
见酒樽空了,周成方止住动作,甩甩手指,抬眼看向神色震撼的李靖。
“你……洛阳独孤府,明明挂着你的行书真迹,有人可以证明,那是你亲手所书,赠予独孤凤……”
“那你把独孤凤叫来问啊。”
周成嗤笑,“问问她,本侯爷有没有写过那种东西。”
李靖嘴角微抽,登时说不出话来。
叫独孤凤作证?别说叫不叫得来。就算叫来,谁不知道你和她的关系?
杨广连婚都赐了,她就是脑子进水,也不会指正自己未来夫君吧!
“所以说,做事前先动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