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库,然后……”
小洵突然轻咳着攥紧步利设衣襟,秀气眉宇猛皱,似乎再承受着极大痛苦。
“别说了,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
步利设低吼着死死抱住小洵。
如果她刚才直接走了,也许步利设还不会如此痛苦,毕竟,恨一个人,比爱一个人要简单轻松许多,可现在,小洵吞下毒药,在将死前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这就让他无论如何都恨不起来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一个谍者能背叛所有,只能说明……
“我爱你!”
……
明月皎洁,繁星闪烁。
夜风从南吹来,却是没有清凉,燥热气息浮动在空中,使得巡夜的军卒不片刻间,就已汗如雨下。
“他奶奶的,这鬼天气才刚入夏就热成这样,等伏日来临,还让不让人活了?”一个军卒摘掉头盔,咒骂着甩掉内里汗水。
“别抱怨了,再过几天,咱们还不知道在哪呢?”
另一人打个哈欠,“若是往北倒还好说,若是往南,呵呵,可有你遭罪的时候。”
“兄弟又听到风声了?”先前说话的军卒登时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