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那张人皮面具当是出自裴矩之手。”
第二倾城轻吸口气,幽幽开口大破沉默。
“就因为他突然出现在此?”
周成随手将乌木剑依在立柱间,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看向远处。
“不然呢?”第二倾城神色疑惑。
“以裴矩的实力,若他真想带走沈落雁,我是保不住的。”
周成揉着脸颊,“可现在,他竟如此轻易的离开,雷声大,雨点小……有猫腻啊。”
“猫腻?”
“意思就是没那么简单!算了,现在想这些也没有意义,过来扶我一把先。”
周成吐出口血水,愤愤道:“那孙子是吃啥玩意儿长大的,内力竟然如此浑厚,靠!跟他碰了一剑,浑身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哼,既然受伤,手便规矩一些,再敢乱动,小心我直接将你撂在此处淋雨。”
第二倾城肩头微抖,将某人趁势垂在胸前的爪子震开,这才撑起纸伞,搀着周成走出宫院。
巩县,雨水绵延,接天连地。
县衙后堂,青铜小炉煮着茶水,袅袅白雾升腾,使得此间变得暖和许多。
“秦琼败了。五千骑兵被独孤忠杀得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