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考虑肯定是最重要的,可是还有其他的吗?”
江胜利喝了一口红酒。
他喝起红酒来可不和欢喜哥一样,拿着杯子在手里轻轻晃动了一下,然后用浅浅的喝了一口,接着放下了杯子说道:
“我们这一批人,包括朱国旭在内,出身都不是很好,没有背景,没有经济基础,什么都要靠自己。比如我,和你一样出身在农村,那时候我记得家里特别的穷。我有一个表姐,从小对我特别的好,处处照顾着我,有好吃的也总是让着我。”
江胜利是第一次向人吐露自己的过去,尤其让人难以思议的,他吐露心声的对象是一个曾经互相想把对方置于死地的敌人:
“后来我表姐生病了,那时候她才只有7岁。腹泻,简单的腹泻,家里人也没有当回事,找村子里的人配了一点黄连素给她吃下去了,可一直没有好,到了晚上病情反而加重了。大人们赶紧把她送到了镇里的医院,可是镇医院的条件实在太差了,根本查不出是什么毛病。送到城里去?我们没钱。”
说到这里,他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我和大人们眼睁睁的看着表姐脱水而死。你能想象吗?一个人就因为腹泻而死了?我到现在还记得,表姐在死前死死暗拉着我的手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