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却还是多看了他两眼。
得知刁媔的身世,梁玉变得话多起来,自己主动提起家中长老蹊跷的死亡。封九凌和刁媔都看过照片,但现场已经被破坏,毕竟是特殊的家族,负责部门也是无可奈何。
照片上,长老已逾百年,银白的头发和胡须,若不是死后面目恐怖实在是个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人家。他的头颅是被人用利器一击砍下的,切口平滑至极,法医的推断是,凶器极薄且锋利,而且凶手力气很大速度也很快,是他见过的平滑到不可思议的创口。
“绝不是梁氏的人,”梁玉说到此,面容变得严肃异常,“我们梁氏为和灵式,这样极端残酷的事情绝干不出来,且我们的身体质量和普通人几乎没有差别,按负责部门的说法,应该是一个拥有超乎常人力量的凶手,更和我们联系不上。”
“除了你们梁氏族人和下人以外,事发那天有没有其他人留宿?”刁媔问。
梁玉摇头,“梁氏一般不留宿外人,只有朋友偶尔小住两日,那天没有其他人留住,最近几个月都没有外人留住。”
“那很有可能是外人趁夜晚你们睡觉的时候溜进来行凶的。”
封九凌看她一眼,挑高眉毛,“刁大小姐,你有没有好好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