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到了近乎冷酷。
在这平静之下,隐藏的也许是浓烈到绝望的失望,对于卡多雷的失望,对于自己的失望。
“在我加入凋零者的这一年多里,我对于自然之道的理解,要比我过去1000年积累的更多原本显得有些烦闷的自然之道,以一种新奇的姿态在我眼前被重新定义。”
鹿盔扬起手指,一抹绿色的光晕在他指尖流转,然后飞快的演化成锋利的荆棘,又变成一朵开放的花卉,最后凝结成了一颗种子:
“在我脱离了那种慵懒到近乎白水一样寡淡无味的环境之后,我的灵感每一天都在爆发,每一天都变得鲜活而充实,我曾以为,作为一名德鲁伊,我需要恪守清贫,我需要心情寡欲,但并不是,那只是我们对于自己已经无药可救的慵懒天性的一种自我解释,在真正看到了世界繁华与文明交错之后,我突然警醒”
“永生,并非赐福对于本就不完美,内心也有各种欲望奔流的暗夜精灵来说,那只能是一个枷锁,困住了我,亦困住了所有人,就连玛法里奥,就连泰兰德,就连最激进的玛维都是一样,那只是一个美好的幻象,却引诱的我们埋首于那不死之池中饮了又饮,让那流毒渗入我们的灵魂,坠入倦怠的地狱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