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的望向它的脚底下,总是期盼着会吃人的沙子突然把它吞没。
闫然察觉到这几天奠柏一直盯着熊猫看,忽然问道:“为什么总看它?它哪里不对劲?”不由的也打量了熊猫几眼,突然一拍额头低呼一声:“它怎么从黑白熊猫变成灰色的熊猫了?”一定是奠柏嫌弃它脏,这两天才一直看它。
奠柏自然不可能说出希望熊猫随时死掉这种话,顺着闫然的话看向熊猫,敷衍的随便瞥了一眼正视前方道:“它本来就是灰色的,你肯定是记错了。”
闫然:“……”
当天晚上。
为了节约用水,改成三天洗一次澡的闫然洗过澡之后见水还算干净,把熊猫叫来按进木桶里给它洗澡。
本以为奠柏却反对她帮熊猫洗澡,结果他只是瞥了一眼就走开了。
闫然帮熊猫洗完澡之后回到房间,看见奠柏已经躺在了床上,心中奇怪的问道:“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对经,我帮宝宝洗澡你怎么没跳出来反对?”
奠柏侧身脸朝外看她梳头,眼神 奇怪的道:“我为什么要反对?它穿着兽皮洗澡又不是光着身子。”再说他反对有用?
闫然:“……睡觉。”
半个月之后,闫然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