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严肃。他们知道，白凡接下来的话，重要无比。
通天教主也知道白凡要问什么，他也都做好了准备。
白凡严肃认真道：“告诉我，十万年前，我怎么陨落的！？”
我这么陨落的！？
这话问的，就有些诛心了！
说的就好像通天教主让白凡轮回一般，否则的话，他怎么会知道。
果然，通天教主脸色瞬间涨红，却还是抿嘴道：“不知道！”
白凡直勾勾的盯着通天教主的眼睛看，想要看透的倒地在想什么。他这个眼神 ，屡试不爽，也从来没有人能够在他面前说谎。
即使那个人是通天教主，他的每一句话是真是假，白凡都能判断出来。
通天教主是真的不知道，不过他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解释道：“能够知道师爷轮回的，多半只有师父那一辈人。甚至就算是我，也是在师爷轮回之后，从师父口中才知道。”
白凡点头，这一点，他倒是相信的，只是先前一问，只是报了侥幸心理。
“十万年前，你们为何要进攻魔教？还有，阿弥陀佛为何要蛰伏，连带西方教都集体沉寂？你事后为何又要进攻西方教？进攻了，为何有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