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这种手段,施针的深浅完全因人而异,效果千差万别。”
石小乐点点头,没有问对方,你怎知连奕二人的深浅。相处多日,水伶俜给他的印象十分深刻,甚至独一无二。
假使在过去,任梦真是石小乐心中认为最难缠的同辈人,那么现在,非得加上水伶俜这三个字不可。
一定意义上,后者比前者更神秘。
想到自己本该照顾对方,结果反而颇受对方照顾,石小乐无奈一笑,抱拳道:“打扰多日,水姑娘,石某准备告辞了。”
闻言,水伶俜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轻愁,道:“突然又要变回一个人,竟觉得有些寂寞。”山风清凉,吹拂着二人。
石小乐盯着她毫无焦距,但仍装着星星的眼睛:“在下有句话,憋在心中良久,说了又怕唐突佳人。”
“石兄但说无妨。”
“以姑娘之才华,若为善,必能造福天下,若为恶,只怕将来……希望姑娘好自为之。”
水伶俜捋了捋秀发,笑道:“这倒是你多虑了,我早已发誓,这辈子绝不踏出天台崖一步,伶俜二字,便是我的誓言!”
石小乐心弦轻震,看着这位艳绝天下,孤高自傲的少女,缓缓走上台阶,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