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谦卑的笑了笑。
    我一听这话,顿时就有些不高兴了。
    什么叫鸡八瞎混?
    对,没错。我确实是在瞎混,可这句话从张宽嘴里说出来,我总觉得有种鄙视,有种他自己的优越感。
    不过,我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
    这时,张宽可能是觉得自己砝码不够。他忽然又压低了声音,窃笑着说道,“对了封哥。我有个朋友是跟着我们这边大混子六哥混的,你要是有兴趣,我介绍给你认识。跟着六哥混,多少人想都不敢想呢。”
    六哥?
    听张宽提到这两个字,我脸色顿时大变,冷嘲热讽的笑道,“你们井陉的六子?”
    “对对对,就是他。怎么样,封哥你也认识吗?”张宽顿时喜笑颜开。
    听着张宽这句话,我没有继续搭腔。自己点了支烟,狠狠的抽了几口。接着,我人畜无害的笑了笑,伸手摸着自己的鼻尖,搓着牙花子说道,“你跟六子的关系还不赖呗?”
    “还行,一块吃过饭呢。勉强算是朋友吧!”张宽有些犹豫的说道。说白了,是故意往自己脸上贴金。
    像张宽这种家里有两个小矿山的富二代,在井陉矿区那边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