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峰吸了口冷气,梗着脖子看了我两眼,“封哥,你心里,有事儿吧?”
我抬起头,驻足原地,伸手使劲戳着我的心脏的位置,咬牙说道,“不是有事儿,我他妈这里头有火!”
“怎么了?”寇峰见我口气不对,立刻眯起眼,一本正经的问道,“我出门的时候还没事儿呢。怎么你出去了一趟,遇着啥事儿了?”
“操,别他妈提了,我都能窝囊死!”
一句话说罢,我脚踩着公园的石头牙子,心情不悦把下午的事儿说给了寇峰。其实,也只有男人跟男人在一块的时候,才能恢复到自己原本的面目。
我答应曹爽不冲动,也是认真的。但是我相信,没有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人能够把这口气咽下去。欺负我可以,打我媳妇的主意,就是他妈天王老子,我也得弄他!
这便是二十多岁年轻人应该有的狂妄!
无狂不年轻,有志纵天行!
在我陈述完下午这件事之后。寇峰当即拍案而起,狠狠的踢了脚旁边的石墩子。呲牙露出一副凶狠的表情,骂骂咧咧的唾沫星子乱飞,“操,那还等啥啊封哥。弄他,必须好好弄他一顿。麻痹的,瞧不起外地人还是咋滴?以为老子们都是软柿子啊?封哥,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