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窗户上糊纱——她的窗户经常用来出入,有时候是她,有时候是老虎和玄金。
窗下放了一张竹榻,榻上有茶几和茶具,古朴的茶壶里用山泉水冷泡着茶,旁边是一对竹根做的茶盏。
钟南拿起茶壶,娴熟地往茶盏里注入茶水,将一杯茶默默放到一边。
慕樱就走过去在竹榻的另一边坐下,端起茶水慢慢地品:“好茶。”
钟南并不说话,只在她喝完之后又及时斟了一杯。
淡淡的,不是很热情,却也没有让人感觉到冷落。
“你近来越发话少了,是不是不开心?”慕樱将手撑着下颌,趴在茶几上盯着钟南看。
他长得漂亮,肤色白净,气质高冷,月光下看起来尤其赏心悦目,让她天天这样盯着他看,她也不会觉得厌烦。
“你想多了,我自来如此。”钟南放下茶盏,平静冷淡的样子:“你怎会半夜不睡觉,突然跑来这里?”
“我做梦了。”慕樱微笑:“梦见咱们从前渡宝江时的事情,我还光着头呢,你骂我不男不女……”
钟南微皱眉头:“好端端的你怎会梦见那个?”
慕樱道:“还梦见你晕船狂吐,当着我的面却说自己在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