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发现,便去拍慕云晗家的门。
慕云晗装作才醒的样子,一脸茫然:“怎么了?贼?没听见啊。我家?不不不,狗娘在我家呢,她都没叫。”
狗娘和新生在她身后露了个头,俱是白牙森森,一脸凶相。
刚才是没听见狗叫,邻人打消疑虑,百思 不得其解,只好以为是村里的半大小子不懂事,装神 弄鬼吓唬人。
人群很快散去,慕云晗笑眯眯地揉着两颗狗头,一狗给了一只生鸡蛋。
次日,慕云晗起了个大早,先送回狗娘,又去了顾家。
半道上,遇到王氏黑着一张脸,手里拎个篮子,篮子里装了些治外伤的草药,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也不戳破,笑眯眯地道:“大伯母早啊,这是去哪里来?”
王氏仇恨极了,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的大儿子被狗咬伤了手臂,小儿子被咬伤了屁股,肉差点没掉下来。
这么重的伤,还不敢求医,因为害怕被人发现做了贼,只好躲在家里忍痛,害得天没亮她就去找草药。
这是农忙季节,两个壮劳力受了伤,不能下地,慕大又自来不爱下地干活,那么重的活儿只能全压在她和慕杏花身上了。
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