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吧,现在的你还是太过于弱小了。”
杜月笙轻轻地阖上了双眼,不再看向锦天纵,毕竟师徒一场,还是留有一些余面吧。
“你!真是好笑,哈哈哈——”
锦天纵怒视着老者,悲怆地长笑,直到现在任然还无法接受他的背叛,一口口的圣贤之道,一口口的为人之道,都是一些虚伪的掩饰罢了,这位教自己为人做事的老师,却是自己最痛恨的沽名钓誉之辈,在关键时刻背叛自己,简直就是违背信义的无耻小人,妄为圣贤之道,这是多么可笑啊。
“锦天纵,念你我也是师徒一场的份上,给你一条明路,自行削去了你的王籍,回归平民,这样还可以留得你一命,否则——”
杜月笙还是念及一些师徒旧情的,他想起了那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露出一双充满对于未来的渴望而又明亮皎洁的大眼睛,向自己求教治国安邦之道,继续耐心地劝说着一脸倔强的锦天纵。
其实如果锦天纵依然选择誓死抵抗的话,想要拿下他需要动用很多人员,而听从杜月笙的话就此放弃抵抗,对双方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可以尽可能地减少损失。
“痴心妄想!”
锦天纵看向了那些散乱一地的尸体,他们之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