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可恨的是,没有工钱啊——”
隐者念及此处,事到如今还感到一股痛彻骨髓的rou疼之感,他当初被顶头上司军团长口头宣称的‘封狼居胥,封万户侯’所糊弄,为他打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白工,说起来都是泪啊。
每天拼死拼活的到了最后却是没有工钱,有谁又像自己这般悲催吗?
隐者清晰无比地记得,那个时候的他还为此还吃了特别长一段时间的草根树皮,现在想起来还深感反胃。
事实就是如此,无论那位军团长欺骗与否,大战过后连军阀的本身都毁灭了,还有谁能给隐者付应得的工钱呢?也只能当做是献献爱心,打打白工了吧。
话刚说完,隐者便是带着旧伤的悲痛与新伤的哀愁,步履蹒跚地爬回房间睡觉去了。
······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朦胧的夜色与晨曦的晓光相交映,显得是如此地诱ren。
“当当当——”
一阵的巨响接连传出,使得安然入睡的锦裘儿被吵醒了,身上仅穿着料子极薄的薄纱睡衣,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迷迷糊糊地来到了客厅。
隐者不一样,他一听到了这个声音,便知道这是独属于三三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