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还要好。”
顾远神色始终淡淡的,既没有同丽娘久别重逢的喜悦,也没有埋怨恨意。
宛若多年不见的老朋友,顾远介绍令自己骄傲的人。
丽娘提着帕子,“明珠很好,想来如意也会同明珠一样漂亮,还有远哥儿媳妇……也很好。”
在一旁的奴婢微微皱眉,怎么同镇国公夫人设想的不大一样?
“丽娘姐姐还病着,你也坐下来吧。”
顾远随意指了指椅子,好似他才是小客厅的主人。
丽娘折磨自己快被咬碎的嘴唇,屁股只是轻轻挨到了椅子,垂着眼哽咽道:“我是真为义母高兴的,远哥儿,我……我对不住义母的托付,每次想到义母,我的心都很痛,内疚让我无法安枕,我只能去寺庙,听尼姑们念经才能让我安定下来。”
“母亲不曾怪过你,她收养你,也是让你能有个活路。”
听丽娘提起早逝的母亲,顾远脑子里也闪过娘亲模糊身影。
当日他拼命要记住母亲的样子,可三十多年过去了,他也只记得母亲安静的躺在棺材里,记得……萧氏假惺惺登门拜祭。
他忘了母亲的样子,却始终无法忘记拜祭母亲的萧氏。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