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
秦桓眸子闪过不满,温顺笑道:“孙儿听祖母的,时刻不忘祖母为孙儿做得一切,您的命令就是孙儿前行的动力。”
“好了,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孩子。”
皇后累了大半天,同南阳侯商量如何控制京城,如何防范皇子们在秦元帝病逝后的反扑。
她此时没有经历再教导秦桓如何做一个皇帝,“我去躺一会儿,有事你再叫我,南阳侯入宫一定要叫醒我。”
“好。”
秦桓眼巴巴看着放在桌上的传国玉玺,期望能早日把玉玺握在自己的手上。
然而皇后郑重收好玉玺,捧着玉玺起身,又道:“派几个太医去宗人府给御儿诊脉,他也是本宫的儿子,你的亲叔叔,他到底同其他皇子不一样,本宫不希望他同陛下……一起去了。”
秦桓点头道:“孙儿方才已经抽调了几个太医过去了,祖母放心,孙儿叮嘱太医全力以赴医治九皇叔。”
皇后欣慰扯了扯嘴角,“我总要保御儿一世太平富贵。”
她带着玉玺回了偏殿,住在秦元帝隔壁。
此时她把玉玺放捧在手中,完全没有去看丈夫的心思。
这些年秦元帝左一个美人,又一个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