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只是喜欢赵姑娘是唯独那个知道你身份反而对您不屑一顾的女子本身的话,在下奉劝您一句,求不得当然是一种苦,但是把求不得的东西强行求得了,那反而是更大的一种苦。”
轩轶这番话把谢恩说的有点沉默了,毕竟枪枪中靶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他摇摇头,只能再满饮一杯:“我想我知道赵小姐的回答是什么了。”
轩轶没有笑,只是点头说道:“是的,赵姑娘的回答是。”
“你们不适合。”
“感情的事情从来都不是用一两句喜欢可以一笔带过的事情。”
谢恩摇头:“您真是一个好说客。”
轩轶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意:“在下并不是说客,也不曾想过拆散别人的姻缘,只是有些话不吐不快罢了。”
谢恩哈哈大笑:“先生好身手,好手段,甚至还有一手好医术,我查过了,最近兰阴郡并没有先生这么一号人物,不知先生路过我们这穷乡僻壤,究竟有何贵干,有何指教?”
轩轶这次没有笑,只是淡淡说道:“在下不过讨口饭吃罢了。”
谢恩笑了笑:“不过先生要多少饯别礼呢?”
轩轶微笑:“我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