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饭没法吃了。
洛一凡笑问道，“王老板，怎么样？”
“好，好酒，洛老弟，你现在做什么啊？赚到很多钱吧，人脉这么广。”王海明不耻下问道。
“对啊，洛老弟，有什么发财的路子一定要分享，不能独吞。”张达也问道。
“我们再怎么说也是同学，拉一把，准没错。”洪春也说道。
“你们都想知道？”
王海明他们频频点头，包括班长程宏眼露期待的目光。
洛一凡笑了笑，说道，“很简单，去做……鸭子。”
“来自王海明的负面情绪值，+89。”
“来自汤思洋的负面情绪值……”
负面情绪值不断累积，洛一凡心中愉悦，更喜欢他们的这个表情，随之笑着说道，“开玩笑而已，别当真。”
哈哈哈，所有的人都笑了，有的笑的很真，有的笑得太假。人心隔肚皮，不好分辨。
酒过三巡、酒足饭饱之后，洛一凡与王海明等人打成一片，你奉承我一句，我叫你一声哥，饭前的轻视、嘲讽不复存在。
话很少的汤思洋感觉别提多别扭，心想他们戴着面具活着不累吗？真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