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妖。
他们索取是理所应当的。
而只要行侠仗义，持身清正，就算是无愧天地。
其实这种想法是很扯淡的。
世界和你本质上属于两个生物，谁都不欠谁的。
世界凭什么要养你呢？
你呼吸了世界提供的空气，享受了世界提供的阳光，本质上就是在占世界的便宜。
至于行侠仗义、持身清正，这些东西，对于世界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世界想要存在，需要的是天地元气。
而万物想要生长，需要的也是天地元气。
这就是为什么世界会有寿命的原因。
这也是为什么所有的世界都有阴暗面的原因。
世界，需要魔头的存在，需要杀人狂的存在。
世界需要侩子手，为它清理掉那些累赘。
对世界来说，好人和坏人——并没有任何区别。
聂小倩并不见得比星空巨兽的始祖更加值得保护。
甚至，星空巨兽的始祖对世界的意义更加重大。
这也是世界为何如此厚待星空巨兽一脉的原因。
至于为何不让星空巨兽一脉成就大罗，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