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脱掉,给那条伤口涂了药,他肩上还有两条小些的伤口没长好,也涂了一些。
姜展唯笑道,“你的手真轻,摸在身上庠酥酥的,比军中那些医官强多了。”
陆漫没理他,用绷带把抹了药的伤口包扎好。然后,又用大拇指狠狠按了那条长伤口一下,痛得姜展唯闷哼一声。
他转过身说道,“真是最毒妇人心,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陆漫忍不住笑了一下,说道,“三爷真是难侍候,轻了不行,重了也不行。”
看到她灿然一笑,姜展唯顿时觉得屋子里一下亮堂起来,连心里都亮堂起来。他把嘴凑近她的耳边,坏坏地说道,“真的有一种事,轻了不好,重了也不好。轻了我不舒坦,重了你不舒坦,要不轻不重正正好。”
先陆漫没反应过来,可看到他脸上的坏笑,也明白了他指的“一种事”是什么。她的脸一下红了起来,提高声音嗔道,“你胡说什么啊,不理你了。”
说着,她就想起身,被姜展唯一把抱住。
姜展唯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把她衣裳的带子拉开,说道,“我的衣裳是你脱的,我也要脱你的衣裳……”声音含混不清,低得像是直接从喉咙里发出来的。
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