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则是输掉了一场赌约。
“我输了吗...”
应铭有些不自然，他回过头看着脖子上通红的五指印，正不停咳嗽着的苏秋，眼中悄然划过一抹光彩，心头却是舒了一口气。
应厌离是哪种状态他何其不知呢？用着这剑仙的身份寻来世间所有剑典，应厌离站这方寸之地，无论如何她也只能成为应铭眼中的样子，踏不出，寻不到，纵使天纵奇才受困于四方天地也不过是替了别人在活。
输了吗？还是说值了。
应铭不知晓，但他似乎愿意把这些赌在一个少年的身上，他从少年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但却又不同于他，不同于墨守成规，将自己圈禁在剑道中的自己。
应铭沉默了许久，忽然仰头大笑了几声，天地也随之震动着，回想着当年宣无剑宣告着自己将接手剑仙位置的同时，对着自己说着：“为剑者，刚正不阿，但亦无路可退，剑格锁死了你的退路，你的把柄，你的一切，有朝一日若想勘破天道，难于登天。”
“记住，你或许是为剑而生，但剑恐怕并不会领情。”
曾经未曾在意的话被意气风发给抛在了脑后，如今历历在目宛如酩酊般，却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辈忽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