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睡觉吧,有四阶妖兽当路灯,想来没有什么不长眼的东西会靠近我们,很安全,我看你伤的tg严重的,该注重的时候就该注重一下,不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苏秋呼出一口热气,指了指应厌离侧腰的看上去仍然是狰狞万分的伤口说罢后,将自己那虽然算不得干净,但至少未染上妖兽血的长衫拿了出来扔给了应厌离,随后便独自仰躺在地上,以地为chuang,以天为被,拔一根杂草叼在zui里,看着头上的星空也颇有几分韵味。
“好。”
应厌离悄声回答了一下,看着手里的染着脏泥的白长衫微怔,随后便默不作声。
苏秋本就有些疲惫,终于得以休息,不出三息便陷入了沉眠,zui里那刚叼起的杂草都未来得及吐出来。
次日,清晨的潮shi温润让仰躺在地上的苏秋微感背后一凉,露水浸透了衣衫也在鼻尖巧妙的滑落,让苏秋冷不丁的一个喷嚏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一头杂乱的头发上沾了不少的杂草和碎泥,睡眼惺忪的直起身子搓了把鼻子,总算是把那痒痒的感觉给弄没了,当他想站起身来时,这才发现身体一沉,有什么东西趴在自己身上。
有些茫然的低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