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不是说,我是你唯一的知己好友吗?”
温焕之平静的抬起头来“算是。”
殷沉诀说“知己都是把酒言欢,对月高歌,感情好的,还秉烛夜谈,我不和阿之一起歇息,如何秉烛夜谈?”
温焕之脸上依旧很平静,但大脑已经开始在思考‘知己’是不是都要这样的。
殷沉诀说“我许久未见阿之,有很多话要与你说,可我如今是深渊巨兽,白日不方便出现在其他人面前,免得影响到其他人,给他们带来厄运,只能现在同你说了。”
温焕之淡淡的说“嗯,可以。”
说完,温焕之便和衣躺在了殷沉诀身边。
殷沉诀见状,心里却更加郁闷了。
他还情愿阿之多拒绝一下。
会抗拒,就表示有情绪,有情绪才会在意。
可他就这么平静的接受了,这说明他根本不在意,不在意知己之间是不是真的要‘秉烛夜谈’,更不在意两人挤着一个小小的帐篷,会不会奇怪。
他虽然不喜欢被人靠近,可因为不在意,所以他即使不喜欢,但也无所谓。
只因为不想多浪费口舌去拒绝,去解释。
听着身边传来的,近乎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