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面面相觑了几秒。蒋华强说了一句:“我怎么感觉任昊好像是被爆了菊花似的,走路扭来扭去,而且一只手还扶着腰,动作很变态。”
“这晚上谁把他的句话给爆了?不会是程博你吧?我一看就觉得你像是那种重口味的人。”杨远指着程博说道。
“滚犊子,你才是那种重口味的人。你们没看出来任昊是从寝室外走回来的吗,说不准是去其他寝室,被人给爆了”程博说道。
我虽然走出寝室,可走的慢,所以关于寝室说的话都传入我的耳中,当即我退回了几步,站在门口对杨远和程博吼了一句:“你们要是敢瞎说,我就把你们的嘴给缝上。”
“靠,这声音也嘶哑的不像样,怎么感觉喉咙也被爆过了。”杨远再次来了一句。
瞬间,我只有想死的冲动。
后来我的早餐还是杨远给我买回来的,总之这一天我觉得生无可恋。
周一的早上,尽管我实在不想起床,更不想接受残酷的训练,但一想到自己才刚做出了学武的想法,这要是就放弃了,别说吴涌会瞧不起我,就连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再次出现在操场上,而吴涌也没有例外,他甚至今天比我还早到了几分钟。
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