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姜凝雪的办公室,我的屁股还没碰到椅子,姜凝雪就在门口冷冷的来了一句:“你来这干嘛?”
“你这话说的,我怎么说也是天久制药的股东吧,来这走一遭还不行了。”我郁闷的说道。
姜凝雪很直白的说:“你只有行使股权转让的权利,不过股权转让,也只能转卖给我们姜家,不得转卖给他人。同时,天久制药依旧是姜家绝对的控股独裁,你不能有任何的干涉。这些合同上写的明明白白。”
“那我这股东能干嘛?”我突然很无语的说道。
“分红,每年天久制药的盈利,你可以分走百分之十。”姜凝雪说道。
闻言,我不由得问了一句:“你们天久制药怎么说也是市值百亿的企业,一年的净盈利少说也有好几个亿吧?我能不能透支我的分红,就是提前拿个几千万出来用?”
我这话一出,姜凝雪的俏脸立马沉了下来,表情中带着浓浓的怒意。
“钱都没赚到,年底都没到,你凭什么透支。说白了,现在你给我的都是空头支票,既没药方,也没中成原药,而我已经先打给你一千万了,外加百分之十的天久制药股份,你还想提前透支,太过分了。”姜凝雪怒斥道。
我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