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而已。我知道硬座车厢的扒手特别多,尤其是火车进入苏云省境内之后,那扒手可就无法无天了。”
“苏云省很多扒手吗?”我我不由得问道。
谢小庸点点头说:“苏云省是出名的扒手多,他们都是团伙作案,有着庞大的势力,坑蒙拐骗,无恶不作,非常的猖獗,根本抓不完,也不敢抓。谁要是举报他们或者惹怒了他们,只怕到时候下场会很惨。”
“这样啊,好吧,我不知道这的情况。”我回答道。
下半夜我和谢小庸都没睡,尽量保持清醒。等天一亮,差不多也就要到目的地了。
早上的九点半左右,当车子停在常乐县之后,我和谢小庸也随之下了火车。
刚到出站口,就有个挺着啤酒肚,身穿名牌衣服的中年男子,他兴高采烈的接过谢小庸手中的行李箱,半搂着谢小庸朝着一辆奔驰车走去。
“任昊,你要去哪?要不要让我爸送你一程?”谢小庸扭头问了一句。
那中年男子看了我一眼,却也没说话。
而我摇摇头说:“不用了,我朋友马上到,你跟你爸先走吧。”
谢小庸也没强求,随之跟她爸进来车里。看着奔驰车远去,我暗自推测谢小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