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说明,你一点都没听错,明小姐有一个深爱的情郎,就在那幅反弹琵琶图的壁画之中。”顾倾城再度补充。
盖碗仍然在我手上端着,但我已经没了任何喝茶的兴趣。
“情郎?她那情郎是不是还有父母、兄弟、姐妹?如果她没从画中走出来,是不是还会在画中结婚生子、繁衍后代,成就一个和和美美、源远流长的大家族?”我一连三问。
这件事太荒谬,短时间内,我无法全信,只能一点一点接受。如果明水袖在这里,相信所有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绝对比听顾倾城的转述要直观得多。
“正是,正是,正是。”我每问一个问题,顾倾城便点头一次,承认我的推测完全正确。
我彻底无语,若不是挎包里的画被严老师的朋友偷走,此刻早就拿出来给顾倾城看,要她明白,壁画是壁画,明水袖是明水袖,而且现在应该带明水袖去港岛最好的精神 病院疗养,而不是到敦煌莫高窟来碰运气。
“顾小姐,我们还是坦白说吧,这件事荒谬到极点,压根是完全不成立的。”我斩钉截铁地说。
如果顾倾城留下我就是为了讨论这件事,大家应该不必继续浪费时间了。
“事实胜于雄辩,事实就摆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