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涩,以至于我无法用语言将其掰扯清楚,只能是笼统地东一句西一句地提问,根本不得要领。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明水袖举起手来,在半空中虚虚地画了个大圈。
我无言,因为我发现,即使是明水袖自己也无法讲清楚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试想一下,如果是我经历了明水袖遇见的那些事,能够清楚地讲给另外一个人听吗?就像一个遨游月球和宇宙的宇航员能将天外奇景通达地告诉一个原始人吗?
我能想到,明水袖所遇之事匪夷所思 ,她甚至无法用恰当的语言告诉别人,毕竟她是亡国公主,跟现代人的逻辑思 维相去太远了。
“好吧,我懂了。”我点点头,不再多问。
“你懂了?懂了什么?”明水袖反问。
“如果想解决你的问题,就得把莫高窟炸开,把鸣沙山刨一个底朝天,把每一方沙子都细细过筛,之后也许就能找到你想要的了。”我回答。
这是笑话,也是气话,但此时此刻除了说这些,还能说什么?
明水袖无声地摇头,无声地冷笑,再度望向窗外。
“聊什么呢?我刚刚似乎听到要将莫高窟炸开,是不是?那样太暴力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