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武器,如果大家只是使用冷兵器进攻,那我和孟乔都能以一敌百,根本不需有任何担心。
“好。”我挂了电话,专心走路,免得孟乔担心。
右侧小巷之中突然喧嚣起来,几名彪形大汉正在追打一名衣衫不整的男人。
我只扫了一眼,就诧异地发现,那男人正是律忠国。他离开时那种春风得意、大功告成的欣喜表情给了我很不好的预感。那种情形下,他很可能因过度得意而招来灾祸,造成乐极生悲的惨剧。
“敢调戏老板?欠揍,欠揍!”彪形大汉们低声吼叫着。
律忠国踉跄奔跑着,突然向前扑倒,被大汉们追及,拳打脚踢,痛下重手。
“误会……各位大哥,全是误会,我是导游,我是旅行社的导游,是想给老板拉生意……饶命饶命,各位大哥,我口袋里有钱,拿去,都拿去喝酒,我请客……”律忠国哀嚎着,声音不断被打断,看来这些大汉个个都有膀子力气。
我停下来,犹豫了一秒钟,才大步走进巷子。
巷子尽头,一只直径超过一米的红纱灯笼低垂着,上面贴着两个金箔大字——“花嫁”。
花嫁夜总会在敦煌很出名,酒好、人美、价格公道、秩序井然、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