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相依为命太久,是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心意相通的战友。这种情感,无人能够代替。我一直都相信,如果有一天面临重大危险,孟乔绝对能为我挡枪。
我把明水袖涂抹过的画收入樟木箱子里,顺手拿起箱子里那本发黄的日记簿。
《诸世纪》那本书里充满了神 秘而可怕的恐怖预言,留下日记簿的人,为什么偏偏把“1999恐怖大王”这篇抄录在这里,究竟代表什么意思 ?
日记簿也留下了闯入者的异香,那跟普通的香水味完全不同。
“对这些感兴趣?闯入者在找什么?”我合上了箱子,满腹疑惑。
当我脱衣就寝时,脑子里也一直浮想着那个冷若冰霜的女孩子。
壁画不会发声,但当时我的确听到了琵琶声,相当真实,不像是幻听。
众所周知,鸣沙山山上的沙子能随着狂风而响,故名“鸣沙”。所有记载中,没有一则是关于“琵琶声”的。
“难道是她使用了某种幻术,近距离施展,令我产生了幻听?”这是我最后的怀疑了。
蓦地,我眼前一亮,一个身着轻纱、高挽发髻的女子飘然出现在卧床对面的白墙上。琵琶就抱在她怀中,还未开始弹奏,青春美妙气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