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痛打落水狗。
“你完了。”那一直都彬彬有礼的中年人说,“现在,就算我们有心饶你,也根本无济于事。朽玉上师就要到了,等着接受他的血河审判吧。”
既然出手,我就做好了应付一切麻烦的准备。
此刻,明水袖那边的手术应该已经接近尾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新的麻烦接踵而至,甩都甩不掉了。
“抱歉,就算阁下说的朽玉上师到了,我也会这么说。婴儿无罪,任何人妄想加害婴儿,我都会挺身而出。”我轻声回应。
我不愿意讲慷慨激昂的大道理,只是用普通人常说的朴素语言来表达自己心中所想。
外面,正处于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再过十几分钟,天就要亮了。
这漫长的一夜发生了太多事,真的是我隐居敦煌之后最难熬的一夜。
我期待医院里的监控系统能发挥作用,可惜,除了那队躺在步行梯的保安,医院再没派人过来,更听不到警车开过来的刺耳警笛声。也就是说,这里发生的一切根本没人知道,只能我一个人硬扛下来。
嗡的一声,走廊里的空气突然震动了一下。
很明显,头顶的日光灯也稍稍一黯,似乎电力供应出现了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