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都没什么关系,只是一名普通的莫高窟壁画画师。”我淡然回答。
我知道,即使拿出自己完整的人生履历表,都不可能入司空摘星的法眼,所以干脆隐藏从前经历,只谈现在。
“画壁画的?呵呵,呵呵……”司空摘星摇摇头,忽然仰面长叹,“世间不见张大千,神 仙难画上青天——除了张大千,谁还能描绘出莫高窟壁画之神 韵?你们啊你们,不过是一群壁画复印工罢了,画来画去,糟蹋那么多纸张,有何意义?”
张大千是近现代绘画大师,年轻时长住敦煌,废寝忘食地描摹莫高窟壁画,传为中国绘画史上的一段佳话。
司空摘星说得没错,现代人描摹壁画,其个人追求已经误入歧途。如宋所长、严老师之流,已经成了“画画换钱”的社会画匠,眼中所见,每一幅壁画都是用钱数衡量,与其艺术价值无关。
“对,前辈说得对极了。”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我跟宋所长、严老师的追求不同,但这种“不同”并不被外界人所理解,我也没必要向任何人单独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