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女警官深感无趣,起身向外走。
当她起身时,坐过的椅子在地板上轻轻滑动,发出“嘎吱”一声。
我的听力不会出错,那一声响过后,我并没听到开门、关门之声。也就是说,她站起了身,却没有走出去,而是继续留在房间内。
“嘎吱”,又一声响,就出现在我背后三步远的位置。
从声音判断,是那女警官拖着椅子过来,准备近距离地监视我。
我等了三四分钟,她一声不出,十分沉得住气。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我翻身回来,望向笼子外面。
房间里没开顶灯,只开着两盏橘黄色的壁灯。灯光从右前方照过来,映亮了坐在椅子上的那个单手托腮的人。
那也是个女人,但却不是女警官,而是一个穿着淡青色风衣、围着淡墨色丝巾的陌生女人。
她用右手托着腮,左手握着一把手枪,目光斜向上望,由窗中穿出去,直奔渺远的夜空。
灯光昏暗,她的五官又被丝巾遮住大半,所以无法确切看清那张脸。
“有时候,语言无力,倒不如大家静静地坐着,相互感受一下。这铁笼是为朽玉上师准备的,如果不是为了他,就不必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