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声地上了楼。
那女子算得上是服他。
那人摇头,并不相信我的话。
我摘下他的耳麦,戴在自己右耳上。
“调转枪口,我来跟你同伴通话!”我加重了语气。
照我估计,如果此人的搏击术过关,只怕马上就要摔枪而起,跟我拼个鱼死网破了。小刀在我手上,我不会重创他,只会令其知难而退,老老实实听话就行。
三年时间改变了我的外表,也改变了我的心。
佛经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我却是小刀在手,心已成佛。
可笑的是,当我做好了迎接反击的准备时,那人却连续侧翻,跳起来隐入暗处,连拔*、拔枪拼死一战的勇气都没有。
以他的战场应变能力,只会从绳梯撤离,然后被困在半空中。
我没再分心管这人,双手操枪,指向凉亭顶上,很快就在瞄准镜里锁定了那人的后背左侧中点。
居高临下望去,敌人平卧之后,背部如同一块砧板,横平竖直,尺寸规矩,瞄哪儿都异常妥帖。
我左手拿起望远镜,十字丝焦点对准那人的嘴边,然后按下了耳麦的开关。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