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旗帜那样。他们的存在,才能证明“江湖”曾经存在,那么多灿若繁星的江湖前辈们才会活在后辈们的传说当中,不会“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
我和雷动天,注定是两条道上的人,但却不妨碍大家做朋友、做兄弟。
“我说的不是口号,而是信仰——黄花会的信仰。”桑晚鱼的表情变得无比严肃,身子坐正,双掌交叉,捂在胸前。
我也坐正,认真地回应她:“每个人都应该有信仰,我也尊重其他人的信仰。不过,信仰应该发自内心,而不是写在纸上、朗诵于嘴上、高悬于宫墙上。就像那些千里迢迢朝圣的藏民,不是因为高官强权逼迫着去,而是因为来自心底的理想召唤……”
一旦涉及到藏民的信仰问题,至少可以连篇累牍地发表一次长篇大论。我及时闭嘴,免得这个话题越扯越远,最终演变成了我和桑晚鱼之间的政治辩论。
我讨厌辩论,那样做毫无意义。
空谈误国,实干兴邦,这已经是中华民族的共识。
“我的信仰也是发、自、内、心——”桑晚鱼一字一句地说。
我笑了笑,深深地点头,表示理解她的话。
桑晚鱼有些着恼,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