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过吗?”我反问。
胖子点头:“想过,想过,正因为进行过深度思 考,才不远万里而来,深入敦煌,探察究竟——”
扑通一声,高木突然跪倒,双膝交替前行,一直到了壁画下面。
“妈妈,妈妈,妈妈……”高木仰面向上,双臂高举,浑身颤栗,向着那幅《贫妇纺织图》凝望着。
“摘掉他的眼镜!”我大声疾呼。
胖子摇头:“不行,可怜的孩子,他一定是从壁画中感悟到了往事,现在摘掉眼镜,岂不是夺走了他的美梦?”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这些壁画能够勾起人们内心深处的疮疤,那么很多人将因此陷入巨大的痛苦中无法自拔,为幻觉所困。
高木的呼唤声越来越凄厉,刺得我的耳鼓隐隐作痛。
反观桑晚鱼,却没再发声,只是沉静地凝视壁画,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浅笑。
我向前迈步,胖子脚下一晃,拦在我面前。
“我去救我的朋友,你的人,与我无关。”我说。
“呵呵,我只有一个条件,戴上眼镜,任你救人,否则不要干涉任何一个沉湎于回忆中的真心人。’胖子笑着说。
我没有抗辩,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