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怎样追寻他的梦想吧!”我淡淡地说。
很显然,自始至终没有摘下眼镜的高木仍然沉浸于幻觉当中。当他跪拜在壁画脚下时,仿佛婴儿回归到母体,全身心地皈依,丝毫不设防线。
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也无法窥见胖子在壁画上、眼镜里为高木设置了什么内容,只是觉得,以日本“心月无向派”的一贯作风,每次出山,全都会引发江湖上的新一轮轩然大波。
“好啊,我们暂且静候,呵呵,看看到底会发生怎样奇妙的事?”胖子笑眯眯地抄着手,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唉,如果一切都是真的,该有多好?”桑晚鱼忽然长叹一声。
我仍然紧握着她的手,不肯有片刻的放松。
“幻只是幻,何来真的一说?”我淡然回应。
“可是,就算有一瞬间回到那里……也是好的。梦虽是梦,梦里的欢愉却让人无法忘怀,诚如佛家所言,何者是真,何者是梦?以梦为真,以真为梦,可乎?用百年苦痛换一夕之欢愉,可乎?”桑晚鱼低声自语,显然对刚刚的幻觉念念不忘,虽然脱离幻觉,却食髓知味,等于是陷入了更深一层的困境。
佛家哲言,深不可测,明明是禅宗拿来点醒世人的